首页 > 都市小说 > 弃则为妾 > 弃则为妾 第50节

弃则为妾 第50节(2/2)

目录
好书推荐: 风象能别谈恋爱吗?(强制 np ntr) 极端天气 别救我,睡我就好 归澜 秋雨有来信(校园 1v1 h) 穿越进黄油的我今天抽到了什么马赛克? 群鸟沉默时 徐總他是自願的【限】 采薇(产乳 NPH)

弃则为妾弃则为妾 第50节

他好怀念,当年为了他,以一己之力跟整个靖安侯府对峙的阿雀,那时,她的感情,她的偏向,都是他。

车夫

细雨绵绵, 阴冷潮湿的水雾笼罩着学林巷,文昔雀虽是睡了一个好觉,因暗沉沉的天际, 也精神不起来。

书肆的生意本来就一般, 雨天更是冷清,这样的天气简直是书册的天敌, 文昔雀将各处的窗户都查看了一遍, 确保关的严实, 以免雨丝飘进来, 落到书册上, 晕开了字迹。

各处都妥当了, 她回到柜台。

恰逢此时, 文徵元从后院走了出来, 他将手里的书籍放在柜台上,见她神色恹恹, 劝她道:“今日没什么客人,我就在这里看书便好, 喜鹊儿, 你去休息吧。”

“没事,这也累不着我。”

说是这样说,眉宇间的忧愁清晰可见, 文徵元叹了口气,柔柔地道:“满腹心事, 如何不累?我有一好友, 开了间戏园子,要不要去散散心?”

文昔雀不愿让父亲担心,她舒展了眉头, 抬眸看着窗外的天色说:“爹,外头下着雨呢。”

文徵元也很淡定:“若是晴天,你又说不喜人多热闹之所了,你且放宽心,莫要多思,就算是天塌了,也该我这个当爹的先顶着。”

她似有被说动,文徵元稍微安心了一点,接着说道:“我方才已请隔壁的刘二叔帮忙,雇了一辆马车,你坐车去,风雨都淋不着你。”

都准备都这份上了,文昔雀没再推脱,听出热热闹闹的戏也好,也好驱散萦绕在心间的冷寂。

马车很快就到了,文昔雀带上些散碎银子和一把伞便出了门,路上没什么行人,马车也行驶不快,蒙蒙雨巷中,青砖黛瓦诗情画意,她却无心观赏,匆匆放下车帘,心思早已飘远。

如今的形势占优,靖安侯府颓势已显,凌昱珩放低了姿态,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样子了,钟玉铉那边的进展也不错,一切都很顺利,为何内心还是焦躁不安?

是因为还没看到靖安侯府被惩治的下场,或是因为动摇她的凌昱珩?

一想起他冒着雨守在她的卧房外,她竟睡了个安稳觉,就越发不自在了起来,莫非这就是所谓的解铃还须系铃人?

碰到他,总令她为难,四年前的取舍,四年后的亲疏,一味地躲着他,大抵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戏园子看戏的不多,戏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直到散场之后,文昔雀恍然回神,今日这戏是白听了。

倒也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她想通了,何必赶他,又何必恨他,他来就是了,等到他在她面前晃悠,她能做到丝毫不动摇的时候,她就真的可以放下了,也不必再为梦魇所扰。

马车来戏园子接她的时候,雨已经停了,也不知是不是半路停的,赶车的车夫还戴着斗笠斗篷,遮了大半的面容。

未从自己的心事里完全走出来的文昔雀没在意

太多,她在灰暗的天色下,利落地上了车,回去晚了,父亲又会担心的。

稳稳当当前行的马车从宽敞的大道进入狭窄的街巷,暗淡的夜幕悄然而至,较之来时,更没什么好看的,文昔雀静坐在车内,连车帘都没掀开过,莫约是行至半途,马车不知何故突然停了下来。

“发生什么事了?”

她好奇地掀开车帘,并不宽敞的小巷里,马车前后都一群人堵着了,那些人面无表情,手里还佩戴着刀剑,着装却不像是正经的官差。

跟她有恩怨的权贵人家只有靖安侯府,这帮人是为了什么来,文昔雀当下就有了眉目,她厉声道:“你们靖安侯府想干什么?如此大张旗鼓来恐吓威胁他人,你们眼里还没有有法度了?”

此处街巷虽人少了些,但却不是十分偏僻之地,他们是看准了这里住的都是平民百姓,惹不起是非,得罪不起权贵吗?

领头的李管家板着一张脸,假惺惺地道:“文姑娘不要误会,我们家侯爷只是想请你到侯府做客而已。”

她冷笑着回道:“我不去。”

人多势众还带着刀剑,其中的意思很明显了,从以前到现在,出了什么事,靖安侯府首先要针对的人仍旧是她,不知缘由是否还是相同?

还是用她来逼凌昱珩妥协?文昔雀焦躁更甚之前。

“那就由不得你了,动手。”李管家一抬手,底下人刀剑出鞘,气势汹汹地朝马车袭来。

他们毫无顾忌地行动让文昔雀心下骇然,如今到底不比先前了,靖安侯府唯一能脱罪安稳的手段就是凌昱珩站到他们一边,尽力保全他们,而能让凌昱珩听话的手段,是她?所以侯府行事才如此地不顾忌?

一大群人对付她一个女子,连刀剑都用上了,是不管她受多重的伤,只要不死就行了,还是想用她的死来给凌昱珩一个教训?

她正慌乱间,跟前的马车车夫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对八棱双锏,挡在她身前,俨然一副保护的姿态。

还没等她出声,车夫已经跟李管家的人打起来了,同时街巷的墙后翻出十来人,四五个围住了马车保护她,其他人就加入了打斗。

文昔雀死死盯着尚且带着斗笠的车夫,她认得他手里的双锏,她曾经一针一线地把这对八棱双锏绣在了香囊上。

打斗很快剧结束了,结果也没什么悬念,一帮护卫家奴如何是定远营将士的对手,而当手执双锏的车夫和安世钦一起朝她走来时,文昔雀转身回到了车内,她没有什么要跟他们说,也没心情敷衍。

都是他凌昱珩惹来的麻烦事,难不成还想要她去谢他的相救之情吗?她做不到。

她坐在昏暗的马车内,外头嘈杂了一会,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紧接着,马车继续前行,朝家的方向驶去。

文昔雀没去管他们是怎么解决,后续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她只在随着不太平的石子路微微颠簸而晃动的车帘的缝隙里,确认了回程的车夫没有换人。

她想,接下来的路,应该是安全了。

争吵和心虚

到了平息书肆门口, 车停下来,文昔雀弯身就要下车,一只大手横在她的跟前, 那样子竟是要搀扶她。

当车夫还当上瘾了不成?

文昔雀避开他, 换到另一侧下车,不给他得寸进尺的机会, 然后她径直往书肆走, 也不回头看他一眼。

直到她走到门槛处, 后面的人依旧一言不发, 文昔雀才不由轻叹了一口气, 转身回到他的跟前, 从荷包内数出十文钱来, 说道:“车钱, 给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