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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一个糙县令 第85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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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一个糙县令嫁给一个糙县令 第85节

&esp;&esp;她把一把尖刀放到谢老爹掌心,谢老爹手在猪脖子底下一划,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流进案板底下的大盆子里。那猪痛苦地挣扎两下,就渐渐不再动了。

&esp;&esp;趁着给猪放血的空当,陈君迁走到沈京墨身边来,夸她聪明,要不是她引猪撞门,刚刚还真不好抓那猪。

&esp;&esp;沈京墨哪里有想那些,她只是站在门口,同情地看了案板上的猪一眼。

&esp;&esp;倒不是她同情心泛滥,猪肉她也爱吃得紧,只是刚刚听过猪死前的惨叫声,心里着实有些不好受。

&esp;&esp;“现在是在等什么?”她问。

&esp;&esp;陈君迁给她解释:“杀猪要先把血放干净,不然血留在肉里就不好吃了。等血放干净了,就该烧水褪毛了。”

&esp;&esp;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那口大锅前,倒上大半锅水后点燃了下面的柴火堆。

&esp;&esp;等水烧开,血也刚好流完,陈君迁和谢老爹一前一后把死猪抬过来放进锅里,用滚烫的开水一烫,拿粗糙硬实的刷子把皮上一层硬硬的短毛刮掉,之后再搬回案板上,从肚子中间一开两扇,割肉剔骨。

&esp;&esp;沈京墨实在不敢看下去,只看到刀子刺进猪腹里,就强忍住恶心跑开了。

&esp;&esp;谢老爹很快就把一头猪收拾好了,又去杀第二头。

&esp;&esp;等到两头都处理干净了,陈大将几块好肉包起来,当做给谢家的酬劳。剩下那些,除了没人吃的猪头、脏器,还特意留了一块上好的五花肉,说是留给儿媳吃的。

&esp;&esp;其余的肉,父子三人全部装进背篓里,拿到县里去卖。

&esp;&esp;陈君迁原本想要叫沈京墨一起去,可她躲在屋里不肯出来。他好不容易敲开了门,却发现她脸色发白,捂着鼻子说他身上都是猪肉味,一步也不肯让他接近。

&esp;&esp;他也就不强求了,叮嘱她在家注意安全,他天黑之前一定回来,之后才离开。

&esp;&esp;等到傍晚时分,陈君迁果然如约回到了家里。

&esp;&esp;进屋之前,他想起沈京墨说他身上有味道,他自己虽然闻不到,但也不想呛着她,连屋门也没进,先去厨房里烧了锅热水,把身上的猪肉味洗掉,穿了一天的外衣也仔仔细细揉了半天,这才敢进屋里去。

&esp;&esp;沈京墨在灯下刺绣。

&esp;&esp;原先接的几件绣活,因为给陈君迁做氅衣而耽搁了,这几日她只要有空,都在赶这些。

&esp;&esp;陈君迁找了件干净外衣穿上,走到她身后,俯身亲了亲她的脸。

&esp;&esp;沈京墨嫌弃地一躲:“大人还没刮胡子。”

&esp;&esp;陈君迁一怔,这才想起这码事,他摸摸下巴,又来亲她:“忙忘了,明儿就刮。”

&esp;&esp;沈京墨不肯让他亲,又躲了一下,他却还不知趣地追过来。

&esp;&esp;她躲不开,愤愤地拿针扎他手,看他吃痛地“嘶”一声,她轻哼:“不刮就不许亲我,我也怕扎。”

&esp;&esp;陈君迁只好看着她叹了口气,出去了半天,拿着一盒油膏和一把刮刀回来,往灯下一坐,把东西推到了沈京墨跟前。

&esp;&esp;沈京墨瞥他一眼:“做什么?”

&esp;&esp;陈君迁:“帮我刮。”

&esp;&esp;沈京墨:“我又不会。”

&esp;&esp;陈君迁:“天黑了,我自己看不清。”

&esp;&esp;沈京墨:“那就找川柏去,他年纪小眼睛好使。”

&esp;&esp;陈君迁:“以前是他给我刮,现在我都有娘子了还找他做什么?”

&esp;&esp;沈京墨知道他在耍赖,把手里的针线放下,瞪他:“大人的意思是,我和川柏是一个用处咯?以前他做的活儿,以后都换我来做?”

&esp;&esp;陈君迁把她抱到腿上,握住她推搡他的手,在手背上狠狠亲了一口:“他怎么能跟你比?我可从来不亲他!”

&esp;&esp;沈京墨又气又想笑,低头去踩他的脚。

&esp;&esp;陈君迁这回没有躲,反正她坐在他腿上,使不上劲,多踩几脚也不疼。

&esp;&esp;等她消了气,陈君迁又把刮刀往她面前一推,讨好地看着她。

&esp;&esp;沈京墨实在拗不过他,只好先把绣品放好,回到桌边来拿起油膏和刮刀,看了两眼又放了回去,取来一块用温水打湿了的巾子捂在他下巴上。

&esp;&esp;过了一会儿,胡茬变软了些,沈京墨拿起油膏,一寸不漏地抹在陈君迁的下巴上,随后拿起刮刀:“先说好,我可从没给谁刮过胡子,大人最好别乱动,刮破了我可不管。”

&esp;&esp;陈君迁点点头,仰起脸来朝向她。

&esp;&esp;他坐在椅子上,沈京墨弯着腰去刮,总觉得高度不合适,手肘悬空,难免会抖,刮了两下就停下了,要去找些垫手的东西来。

&esp;&esp;陈君迁按住她的腰没让她走,挪了挪椅子侧坐过来,再一伸手将她抱回腿上。这下她的手肘刚好可以放在桌上,与他高度相当,也不会腰酸脖子酸了。

&esp;&esp;沈京墨无奈地笑了一下,没有戳穿他那些小心思,把灯挪近了些,认真给他刮起胡子来。

&esp;&esp;窗外天色全部暗了下来。

&esp;&esp;陈君迁垂眸,安安静静地看灯光在她脸上洒下一层柔和的光晕。

&esp;&esp;趁她用巾子擦去刮刀上油膏的间隙,陈君迁摸了摸被她刮过的地方,颇感意外:“刮得这么好,你以前当真没给人刮过?”

&esp;&esp;沈京墨侧目瞥他一眼:“没动过手,不过看过,就学会了。”

&esp;&esp;“在哪儿看的?”

&esp;&esp;“早上大人给猪褪毛的时候。”

&esp;&esp;陈君迁:……

&esp;&esp;沈京墨是故意这么说的,见他面露无奈,她忍不住暗自笑起来,笑得肩膀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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