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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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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暗恋对象先婚后爱了第19章

&esp;&esp;薄淞扣好时间,在新年前二十分钟从浴室出来,他比谁都期待和桓柏蘅一起过年。

&esp;&esp;是第一次,也不知道会不会是最后一次。

&esp;&esp;他不确定桓柏蘅愿不愿意每年都陪他一起过,所以要珍惜每一次,和桓柏蘅有关的方面,他一直是悲观主义者。

&esp;&esp;桓柏蘅立在落地酒柜前,挑了几只红酒,见他过来,上下扫视。

&esp;&esp;薄淞抿唇,“怎么了?”

&esp;&esp;对方的目光很直接,没掩饰,让他怀疑是不是哪不得体,又忍不住看向对方手里的酒。

&esp;&esp;他不知道桓柏蘅打算喝酒。

&esp;&esp;酒精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今天的场合也很特殊。

&esp;&esp;是在私密的环境里,不是餐厅酒吧。

&esp;&esp;“没事。”桓柏蘅随手取了两支酒杯,下巴微抬,示意薄淞往左侧走,“就是本来打算去露台的,现在算了吧。”

&esp;&esp;薄淞步子僵住。

&esp;&esp;他低头看着敞开大片领口的皮肤,闭眼,眼皮烧出点红,意识到他真的有些醉了,所以只顾着穿,丝毫没有察觉到这身衣服似乎有些不大得体,还是和桓柏蘅一起。

&esp;&esp;睡衣是桓柏蘅让人准备的,款式没留心,因此不知道这么性感,v字的领口,收紧的腰线,和只到小腿弯的长度,被薄淞一穿,带了点不明的意味。

&esp;&esp;面前人发红的皮肤像是在红酒中泡过,桓柏蘅觉得瓶身几分发烫,想象把人丢红酒堆里,赤裸含眸的模样。

&esp;&esp;这是他第二次肖想薄淞的身体,第一次是温泉池里。

&esp;&esp;他没想过,穿上衣服温柔安静的男人,若隐若现有这么大的反差和诱惑,可念头一转,也理所当然,或许就是这种强烈的对比最为刺激。

&esp;&esp;平日里浪荡放纵的人脱下衣服再淫靡也情理之中,而斯文禁欲的人哪怕一点点荒唐,也会令人食髓知味。

&esp;&esp;“我可以披一件外套,去露台也可以。”

&esp;&esp;薄淞克制住嗓音里的慌乱,为自己做出这样像是勾引的举动而解释。

&esp;&esp;桓柏蘅摇头,说“不用。”

&esp;&esp;明净的落地玻璃窗下是万家灯火,足以容纳六七人的真皮沙发柔软,薄淞坐上去,往下陷,被包裹住的感觉。

&esp;&esp;桓柏蘅放下酒在小茶几上,确定了下时间,说拿个东西。

&esp;&esp;薄淞等人离开后,拢了拢领口。

&esp;&esp;桓柏蘅其实并不乐意看他,他没什么好看的,也不觉得穿成这样就能勾引到对方,可行为举动就有这方面的意思,让他觉得难堪。

&esp;&esp;在喜欢的人面前,留下丝毫的坏印象都令他难受。

&esp;&esp;薄淞沮丧着,头脑也阵阵昏沉,刚才浴室他没开通风,闷沉的热气下,年会上酒精的后劲上来,他其实更醉了。

&esp;&esp;身后脚步靠近,然后肩上一沉。

&esp;&esp;“冷就披着。”

&esp;&esp;“”

&esp;&esp;薄淞怔怔望着肩上对方取来的外套,不厚不薄。

&esp;&esp;桓柏蘅开了红酒。

&esp;&esp;“还喝吗?”

&esp;&esp;薄淞眼睫颤着,只盯着面前酒液,脑袋更混沌,他说,“可以。”

&esp;&esp;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唇舌间泛起涩涩的苦味。

&esp;&esp;桓柏蘅拿起望远镜看了眼,他们在的位置朝向跨年点,镜头里甚至能清晰看见围堵的人群正中复古时钟的摆动。

&esp;&esp;薄淞便也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份。

&esp;&esp;这样的跨年很新奇,也有点

&esp;&esp;“蠢死了。”

&esp;&esp;桓柏蘅说出了薄淞的心声,虽然想出这个主意的是桓柏蘅自己,他把望远镜丢在一边,起身开了点窗,风声和人声自下方隐隐传上来,总算没刚才那么安静,

&esp;&esp;他自顾自又倒了一杯。

&esp;&esp;薄淞也没再看了。

&esp;&esp;两人就这么坐着,中间隔着距离,他们没话题,便也不说话,只偶尔碰一碰杯。

&esp;&esp;等薄淞短时间第三次往杯中倾倒酒液时,才后知后觉和桓柏蘅的每一次碰杯他似乎都紧张地喝下去全部。

&esp;&esp;时间分秒流逝,薄淞大脑缓渐混沌,望向窗外,浓沉的夜色黑不见底,只有隐约的光亮,是万家灯火,存在于他朦胧的视野里。

&esp;&esp;幸运的话,万家灯火以后也会有他和桓柏蘅的一盏。

&esp;&esp;薄淞想着,忽然没来由地高兴,他第一次主动抬手,玻璃杯撞出清脆声响,一并撞入眼底的是桓柏蘅深邃的眼睛。

&esp;&esp;“”

&esp;&esp;桓柏蘅看了眼他。

&esp;&esp;薄淞仰头干了酒。

&esp;&esp;这么特殊的节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很幸福。

&esp;&esp;薄淞弯腰,打算为自己再满一杯,手却用力抖了下,杯子差点没拿稳,他觉得手臂好重,索性从沙发上起身,茶几和沙发间隙铺着柔软地毯,他径直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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