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将军解战袍 第5节(2/2)
朕与将军解战袍朕与将军解战袍 第5节
&esp;&esp;殷祝看了他一会儿,倒回床榻上,用胳膊挡住眼睛。
&esp;&esp;约莫一刻钟后,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esp;&esp;宗策的脊背绷紧了。
&esp;&esp;他用力闭了闭眼睛,双拳慢慢攥紧,听候审判。
&esp;&esp;是鞭刑?还是烙刑?
&esp;&esp;哪怕是梳洗也没关系,咬咬牙,他也能撑下来。
&esp;&esp;然后他就听床上的青年幽幽道:“你,去外面给朕倒杯水来。”
&esp;&esp;他用一种“朕要把你千刀万剐”的语气,阴狠道:“记住,不能太冷也不能太烫,否则朕就……”殷祝本想说打板子,但话到嘴边又舍不得。
&esp;&esp;冬天伤口好得慢,还是算了吧。
&esp;&esp;于是他带着七分怨气,三分妒忌,躺在床上骂骂咧咧道:
&esp;&esp;“否则朕就把你那/话儿切了!好好一个人,怎么长着根驴的玩意儿?”
&esp;&esp;宗策:“…………”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闽南地区有让孩子认神明做干亲的习俗,那里拜老爷是头等大事,殷生生同学对老攻八百米厚的滤镜最初就是这么来的。
&esp;&esp;(沉思)所以这本其实也算变相的父子文?
&esp;&esp;第4章
&esp;&esp;话出口后,殷祝被宗策看得心虚。
&esp;&esp;他心想不会吧,难不成偶像当真了,还以为自己真要阉了他?
&esp;&esp;还是说发现了他冒名顶替尹昇的事?
&esp;&esp;但宗策已经默默起身,出门给殷祝倒了杯水回来。
&esp;&esp;果然不冷也不烫,正正好。
&esp;&esp;殷祝喝完之后长吁一口气,终于活过来了。
&esp;&esp;只是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该痛的地方也没有减轻半分。
&esp;&esp;他只能别别扭扭地用一种侧躺的姿势睡在床上,避免自己饱受折磨的臀尖和床铺直接接触。
&esp;&esp;倒完水后,宗策就一声不吭地跪回了原位。
&esp;&esp;大有如果殷祝不开口,就一直跪到死的态度。
&esp;&esp;唉,偶像还是这么死心眼。
&esp;&esp;殷祝有些尴尬,挠了挠脸颊,主动出声问他:“现在是什么时候?今天不用上早朝吗?”
&esp;&esp;宗策淡淡道:“还有一刻到子时。陛下三日前得一神药,为表庆贺,罢朝七日。”
&esp;&esp;“哦,对,朕是说过,不好意思,最近有点儿老年痴呆。”殷祝干笑一声。
&esp;&esp;“…………”
&esp;&esp;殷祝又开始没话找话:“是什么神药?”
&esp;&esp;宗策终于掀起眼皮,静静地看着他。
&esp;&esp;殷祝:“该不会就是你昨天……?”
&esp;&esp;宗策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
&esp;&esp;殷祝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话题也太尴尬了!
&esp;&esp;他放弃了尬聊,想开口让宗策起来别跪着了,忽然宗策向前膝行两步,然后朝他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esp;&esp;殷祝惊的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心想这要是被他老妈知道了估计得抽死自己,之所以没蹦成,是因为客观条件不允许。
&esp;&esp;他揉了揉酸痛的老腰,硬着头皮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esp;&esp;“策自知罪孽深重,”宗策埋首道,声音因为姿势的缘故略显沉闷,“恳请陛下再宽限三年时日,策愿将功赎罪;若三年期满,陛下大可以将臣千刀万剐,以解心头之恨……”
&esp;&esp;“闭嘴,不许你这么说!”
&esp;&esp;殷祝想也不想地呵斥道。
&esp;&esp;这是他第一次对宗策说重话。
&esp;&esp;但一听到“千刀万剐”这几个字,他没办法不联想到历史上宗策的遭遇,那段历史,每次了解一次都会觉得痛心。
&esp;&esp;虽然现在皇帝是他,殷祝也不愿宗策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esp;&esp;宗策果然听话闭嘴了。
&esp;&esp;但他还是一动不动跪在地上,宛如一尊凝固的石像。
&esp;&esp;殷祝拿他没办法,只好忍着后面的疼痛坐起身,亲手把人扶起来。
&esp;&esp;在摸到宗策紧实的上臂时,他没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不动声色地捏了一下,觉得肯定比他上铺那个成天泡健身房的哥们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