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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之将 第9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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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之将替嫁之将 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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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所谓反将一军,便是如此。让庆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且砸得极重,脚趾头都飞了。

&esp;&esp;“四哥,是你做的?你……你为何要这样对我……”楚翊眸光颤抖,用同样颤抖的手指向庆王,几滴清泪滚落,“兄弟哪里不对,你直说就是,为何伤害无辜?先前,也是你暗中诋毁我,散布各种谣言,对吗?谣言愈发夸张,适得其反之后,你又打着我的旗号,把这些参与讨论的百姓捉起来殴打,等他们报官,就可以继续抹黑中伤我了!我不敢相信,你会这样对我……”

&esp;&esp;他哀戚地质问,姿仪绝俗如雨打玉树。在场者无不动容,看向庆王的眼神多了深深的鄙夷。

&esp;&esp;叶星辞抿着唇差点笑了,连忙低头。他担心周围这些“说书人”会认出自己就是最初的雇主,不过应该不会,雇人时他贴了胡子的。

&esp;&esp;渐渐的,楚翊声泪俱下的控诉,也勾起了他的伤感,眼圈发热。

&esp;&esp;这可是手足兄弟啊。

&esp;&esp;“我……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我并不知情!”庆王强作镇定,额角的冷汗在晨曦中泛着油光。他看向承天府尹,苍白地辩解:“虽然,这些人都是庆王府的——”

&esp;&esp;“但不见得,就一定与庆王有关。”楚翊抢过话头,拭去眼角的泪痕,尽显高风峻节,“望府尹详查,也许是他们自作主张。而且,一定还跑掉了很多人。不然仅凭十几人,很难绑架这么多百姓。我相信,我的兄长绝非此等卑鄙龌龊、行同狗彘、阳奉阴违、丧尽天良的蛇蝎之人!”

&esp;&esp;好拳不赢头三手,自有高招在后头。

&esp;&esp;庆王没想到,他自以为高明地抛出一钩,兜了一圈,竟钓到了自己。一番变相的痛骂掷地有声,霹雳似的劈得他站立不稳,狼狈逃回车内。

&esp;&esp;冷风一吹,歪在地上的醉汉们渐渐苏醒。庆王府三管家睡意朦胧:“我床上咋这么多人呢……我咋跑街上来睡了?!”看见庆王离去的车驾,他踉跄起身欲追,“王爷,王爷等等我——”

&esp;&esp;“按住,把他们都押走!”一名总捕吼道,又朝黑压压一众看客摆摆手,“散了,都先散了!挨打的那些,都回衙门录供词!”

&esp;&esp;人群渐散,旭日东升。

&esp;&esp;一片带着暖意的金红,映着两颗紧密相连的心。叶星辞跟楚翊相视一笑,都想着赶快回家,洗澡吃饭补觉。

&esp;&esp;“逸之哥哥,看来我们俩真的互相旺夫啊。”

&esp;&esp;“小吃货想吃什么?”楚翊边走边问。

&esp;&esp;“就吃包子吧,尽量别浪费粮食。”叶星辞从怀中掏出剩包子,脏兮兮的脸上展露灿烂的笑,“我一直记得你讲的,恒辰太子拉着你去城外务农的事。”

&esp;&esp;说完,他不忘回头朝罗雨和于章远竖起大拇指:“你俩真棒。”

&esp;&esp;于章远小跑两步,凑近罗雨,低声道:“这也太爽了,昨夜我们两个真厉害。”见对方淡漠地瞧着自己不语,他又谦虚地改口:“主要是你厉害。”

&esp;&esp;“你也不错。”罗雨淡淡评价。

&esp;&esp;

&esp;&esp;次日,本案便出了结果。

&esp;&esp;庆王恐怕家仆吐露出不利于自己的供词,给牢里递了话,编排供词:

&esp;&esp;庆王府三管家承认自作主张,出于替主人维护兄弟的好意,率家丁囚禁并殴打传谣的市井闲人,不料误伤了九爷。他否认胁迫受害者状告九爷,坚称所有人都理解错了,他们在施暴过程中始终都在维护九爷的清誉。

&esp;&esp;楚翊执笔为受害者写了联名诉状,递到承天府。庆王府只好与所有人和解,并赔偿每人白银五十两,之后才从牢里领回一众家仆。

&esp;&esp;庆王斯文扫地,成了满城的笑柄,还在早朝遭皇帝申饬。永历责其驭下不严,纵容家奴行凶作恶,罚俸半年。

&esp;&esp;对一个皇叔和亲王而言,这是相当严厉的责罚。

&esp;&esp;而楚翊呢,用药膏和绷布把头包得比西瓜还大,竭力夸大惨状。他扶着脑袋,含泪为兄长求情,说相信兄长的为人。虽然坏人都出自庆王府,但庆王本人可是好人啊。

&esp;&esp;内情如何,百官心知肚明。其中也包括,御座上的十岁皇帝。他落在四叔身上的目光,透着惋惜和厌恶,但依旧敬重。

&esp;&esp;散朝后,回到日常读书的勤德殿,永历问师傅,是否该择立摄政王了?有了结果,二人也就不争了。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

&esp;&esp;吴师傅却依然说:“陛下,还不是时候。”

&esp;&esp;永历又问:“皇四叔有能力,阅历深,可他太喜欢笼络党羽,现在还钻研起阴谋诡计了。皇九叔是人中龙凤,你也觉得他更合适,可他太年轻恐难服众,是吗?”

&esp;&esp;吴师傅讳莫如深,只告诉他,要多看。

&esp;&esp;“四爷和九爷是对弈的,陛下是观棋的。陛下要做的,是让他们安分落子,继续消耗冗余的棋子。双方在桌下互踢几脚也不妨事,但不能抡起棋盘互砸。只要把兵权攥在手里,他们就得老实下棋。”

&esp;&esp;永历一笔一划地临摹字帖,望着师傅花白的须发,真诚地说想为他升官进爵。他一生清廉,含辛茹苦,不该屈居四品。

&esp;&esp;“朕想将翰林院掌院学士这一官职,直接升至从二品,再为你加太子少师衔。”

&esp;&esp;吴师傅面露欣慰,却笑着摇头:“满朝文武,谁都能升,独独老臣不能。”

&esp;&esp;永历悬着笔,疑惑不解。

&esp;&esp;吴师傅耐心道:“因为老臣是帝师,是最亲近皇上的人。有人会想,这糟老头子欺万岁年少,不知给万岁吹了什么风,才升了官。臣一把年纪,是个吝惜名声的俗人,您就成全我吧。况且,人一登高,就有更多人来巴结,烦不胜烦。”

&esp;&esp;浓墨滴落宣纸,永历亦落下热泪。

&esp;&esp;他用小手抹着光洁稚嫩的脸,愧疚地瞧着师傅脸上纵横的皱纹。他仿佛踩着刀尖成长,每走一步,都在师傅脸上劈开沟壑。

&esp;&esp;他又提出,想提拔师傅在工部做小吏的儿子。对方却淡淡道:“犬子才能平庸,难堪重任。”

&esp;&esp;练好字,温过功课,又听师傅讲了经史,永历获准出去玩半个时辰。

&esp;&esp;他和几个年龄相仿的小太监、小侍卫在勤德殿后踢毽子,远远地见九叔宁王扶着包扎得硕大的脑袋往后宫去,想必是给太皇太后请安。

&esp;&esp;“哈哈!”永历笑了笑,一不留神,被毽子砸中额头。那踢毽子的小太监惶恐跪地,“砰砰”磕头。

&esp;&esp;永历叫他起来,看着他血肿的脑门,无所谓道:“朕不是说了吗,一起玩的时候,大家都是朋友。”

&esp;&esp;“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小太监兀自惶然地重复。

&esp;&esp;永历怅然四顾,童稚的目光随着料峭春风掠过一座座巍峨殿宇,直望到宫城耸立的坚墙,喃喃道:

&esp;&esp;“朕没有朋友。帝王,永远不会拥有友情。都一样的,四叔和九叔的手足亲情,也快消磨殆尽了。余生,他们将再也体会不到寻常百姓家的兄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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