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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关山 第1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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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关山醉卧关山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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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谢枢密使闭目道:“何事。”

&esp;&esp;汉子道:“河间王来访。人已进门。”

&esp;&esp;谢枢密使倏然睁开眼睛:“……他来做什么!”

&esp;&esp;——

&esp;&esp;马步禁军指挥使常将军,这回算好心办了坏事。

&esp;&esp;身为谢崇山的老部下,常将军在关外待过几年。

&esp;&esp;他记得这位河间王殿下当年初出茅庐、名声未显时,第一次出关领兵,似乎在军营大帐里和谢崇山起过冲突。

&esp;&esp;河间王投递到谢宅的拜帖,落在领兵看守谢宅的常将军手里。

&esp;&esp;常将军琢磨了半日,河间王贵人得势,怕老帅受辱,做主婉言回绝了。

&esp;&esp;谁知河间王今日下朝,直接驱马便来了长淮巷。

&esp;&esp;随身亲兵搡开守门禁军,河间王抬脚便往门里走。

&esp;&esp;常将军慌忙亲自在前头领路,暗中命人去后院传消息。

&esp;&esp;但人来得太急。

&esp;&esp;等谢崇山整顿衣冠、准备赶去前堂会客时,贵客早已不在前堂候着了。

&esp;&esp;

&esp;&esp;谢明裳停在半道上,细微地拧了下眉。

&esp;&esp;狭路相逢的男子,穿一身宽松的海青色广袖直缀袍,螭玉冠,腰间蹀躞带,乌皮靴,站在垂花拱门前,仰头打量攀爬的藤蔓粉色蔷薇花儿。

&esp;&esp;这身穿戴贵气,但京城能这般穿戴的人家多了去了。

&esp;&esp;谢崇山和常将军一左一右站在身侧陪同。

&esp;&esp;两边狭路相逢,相逢的位置不巧在谢家女眷内宅大门外。

&esp;&esp;作为谢家之主,谢崇山的面色不算好看。

&esp;&esp;鹿鸣和兰夏吃惊地拦在前头,

&esp;&esp;兰夏低声嘀咕:“贵客走错地方了罢?谢氏会客前堂要往回走,拱门后头是谢家女眷居所。郎主怎的不拦他。”

&esp;&esp;站在拱门边的几位亲兵听到动静,齐齐注视过来。

&esp;&esp;萧挽风站在门外,并未回身,只侧了下头。

&esp;&esp;他此刻正好站在阳光和围墙阴影当中,显露出宽阔的肩膀,身量几乎与高墙齐平。

&esp;&esp;浓眉星目,视线笔直近乎尖锐。被这道目光凝视的人仿佛被针扎了一下,谢明裳的脚步停下了。

&esp;&esp;谢崇山面沉如水,勉强道一句:“这是老夫家中小女。”毫无招呼女儿上前,引荐两边相识的意思。

&esp;&esp;不请自来的贵客的态度更为淡漠,并不搭腔,只一眼扫过便转开视线,任凭谢崇山硬邦邦的一句话落在地上。

&esp;&esp;尴尬寂静中,常将军急忙居中说和:

&esp;&esp;“拱门后头便是谢家女眷的居所了。殿下,游园尽兴即可,还请止步啊。前堂的瓜果冷碟想必布置好了,还请殿下随卑职去前堂稍坐如何?”

&esp;&esp;萧挽风一颔首,三人在谢明裳面前转往前堂方向。

&esp;&esp;谢明裳接过鹿鸣递来的团扇,挡住半张精致面庞,只露出黑白分明的清澈眸子,上下打量几眼背影。

&esp;&esp;常将军称呼的那声“殿下”,她听到了。

&esp;&esp;这位的身份不言而明,必然是今日不请自来的河间王,萧挽风。

&esp;&esp;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贵客的眉眼轮廓有点熟悉……

&esp;&esp;兰夏也看出来了。

&esp;&esp;兰夏吃惊地小声嘀咕:“娘子快看,是不是那天我们从酒楼出来,梨花洒了他一身,赔了四十贯没拿的那位?还好当天他没穿这身贵衣裳。”

&esp;&esp;谢明裳以团扇掩面:“真是他?”

&esp;&esp;鹿鸣震惊地瞪大双眼,半晌才说出一句:

&esp;&esp;“哪怕是位郡王……擅闯内院还是无礼。”

&esp;&esp;主仆三个停在道边的玉兰花树下,远远站着打量这位战功卓著的河间王。

&esp;&esp;兰夏捂着嘴悄悄说:“跟随贵客的幕僚,瞧着也脸熟!不会错了,就是当日街上那位四十贯。娘子,河间王会不会还记得当日的事,记恨咱们无礼?啊,他又回头看娘子了!”

&esp;&esp;“哪里在看我呢。”谢明裳轻摇团扇,悠悠地说:

&esp;&esp;“当日我可未露脸,一顶帷帽从头挡到肩膀。他兴许记得你?”

&esp;&esp;兰夏瞳孔震颤:“他,记恨、记恨奴婢……”

&esp;&esp;谢明裳忍俊不禁,动人明眸里溢出明晃晃的笑意,伸手把兰夏肉嘟嘟的脸蛋捏了一捏。

&esp;&esp;“把拎到喉咙口的那颗心安稳放回去。都多少天了,街上偶尔撞见一回,我都快不记得,他一个新入京的宗室王,肯定日夜亲朋邀约,宴饮交游,谁还会记得芝麻那点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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