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的法师 第1110节(1/2)
清末的法师清末的法师 第1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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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除了吴萨缔所言的四座寺庙,清廷赐号的喇嘛庙还有庙会集市的寿宁寺,当地人称甘珠尔庙。
&esp;&esp;草原向来是祸乱中原的一大根源,清廷是怎么解决这个麻烦呢?很大一项,就是鼓励宗教。
&esp;&esp;每年都要拨香火银,壮大这些寺庙。
&esp;&esp;草原的凋零,和这些寺庙有很大关系。
&esp;&esp;正常来讲,以往每年要拨15两银子给每座赐号寺庙,可近年来财政枯竭,香火银按8钱银发放,即每座寺庙实际只给12两,五座庙共计60两。
&esp;&esp;每年税收后,香火银都要到位,但今年赵传薪掌权,一来没人告诉他这事儿,二来也没有部门交接这个职能。
&esp;&esp;胜福脑袋活泛,是五翼总管出主意的人,因为性格较为温和,通常也是他负责与兵备道打交道。而车和札精于武事,聪明且冲动,胜福出主意,他则来下判断和执行。
&esp;&esp;车和札不在,胜福听了,老好人毛病又犯了,说:“吴萨缔领事,多谢你的好意,我会提醒知府大人的。以往这等事,由笔帖式达木定苏荣和达木金彻仁等负责,先如今他们都在知府衙门当差,忙的焦头烂额,许是忘记了。”
&esp;&esp;吴萨缔却说:“或许不是忘记,而是新任知府,没将你们的信仰放在心上也说不定。”
&esp;&esp;胜福刚想说话,脾气格外暴躁的布隆阿拍案而起:“吴萨缔领事,伱是什么意思?在挑拨我们与知府大人的关系吗?如果是,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我们知府大人脾气可不好,哼哼……”
&esp;&esp;吴萨缔吃了一惊。
&esp;&esp;我焯……
&esp;&esp;赵传薪才上任几天,你这个傻逼就死心塌地忠心耿耿,一个月才几个俸饷,至于这么拼命吗?
&esp;&esp;他有些尴尬了。
&esp;&esp;“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要误会。”
&esp;&esp;巴当阿也说:“香火银,府衙自会发放。学校,府衙也正在投建。知府大人收的每一分银子,都以布告张贴,五翼所有百姓都能清楚知道每一分银子的流向。吴萨缔领事若想以此挑拨离间,怕是要失望而归了。”
&esp;&esp;吴萨缔再次吃惊。
&esp;&esp;妈的赵传薪这个狗东西,真是好胆,竟敢这么玩。
&esp;&esp;这直接堵死了他的路,在别地屡试不爽的方法,放在赵传薪身上竟然行不通?
&esp;&esp;于是又客套了几句,只能怏怏而归。
&esp;&esp;他结交草原上层社会人士的办法,在五翼行不通,只是结交了一些当地德高望重的喇嘛。
&esp;&esp;但是这里五翼总管权势更大。
&esp;&esp;回到领事馆。
&esp;&esp;海山和兰司铁在此等候多时。
&esp;&esp;海山问:“怎么样了吴萨缔领事?”
&esp;&esp;“呵呵。”吴萨缔苦笑:“我觉得,你们不必去找五翼总管了,你必然无法说动他们。”
&esp;&esp;“……”海山纳闷:“这是为何?据我所知,朝廷的新政,对五翼总管很不友好。”
&esp;&esp;吴萨缔摇头叹息:“赵传薪来了,一切都变了。五翼总管对他忠心耿耿,你去了,他们或许会翻脸将你绑了交差。”
&esp;&esp;在挑拨离间的时候,吴萨缔甚至觉得脾气暴躁的布隆阿,几乎要动手打人。或许若非他有沙俄领事的身份,就已经挨揍了。
&esp;&esp;海山眉头大皱:“赵传薪?赵传薪?我有所耳闻,不过一匹夫尔,如何有这等手腕?”
&esp;&esp;怎么都说赵传薪,赵传薪究竟有什么能耐?一个汉人,能折服桀骜的草原雄鹰?
&esp;&esp;吴萨缔想了想说:“还是从长计议,走其它路线达到目的,不要急。我没办法招待你们了,还有一堆事要忙。赵传薪将我们俄民驱逐,牲畜和草垛却留在草原上,我需要和胪滨府沟通让俄民将牲畜和草垛运走。”
&esp;&esp;……
&esp;&esp;赵传薪带着巴雅尔孛额回胪滨府。
&esp;&esp;巴雅尔孛额已经无法骑马了,赵传薪给他弄了一辆骆驼车。
&esp;&esp;四轮小车,稳当,不伤牲畜,好处多多,就因为转向问题,在古时却没在国人间普及,是西方人先造出来的。
&esp;&esp;哪怕到了此时,草原上还是沿用两轮骆驼车、牛车。
&esp;&esp;好在路途不远,数十里地,一天就到。
&esp;&esp;赵传薪回胪滨府后,将巴雅尔孛额安顿下来。
&esp;&esp;张寿增找到他说:“知府,吴萨缔电传,要求放他们俄民进入,将他们的牲畜和草垛、水磨等拆除带走。”
&esp;&esp;赵传薪龇牙乐:“梦里啥都有。”
&esp;&esp;“……”张寿增必须确认一下:“知府,你的意思是——不给?”
&esp;&esp;“自然不给,谁敢动,爪子给剁了!”
&esp;&esp;正好,姚佳从外面回来,拿给赵传薪一张纸:“这是车和札总管的往年记录。”
&esp;&esp;这是一沓呈文。
&esp;&esp;光绪三十一年,车和札曾给都统衙门呈文,统计了俄人在庚子之乱后,在这里掠夺资源的大略数目。
&esp;&esp;赵传薪打开看:自庚子之乱来,俄人在呼伦-贝尔游牧区随意割羊草、砍木,若估价则84万5千多两银子,其中包括随意割草出售15万多车。又在西尼克河等地擅自伐木、劈板大小树共80万株……
&esp;&esp;另一份呈文上写:海拉尔河鄂力霍普山沟等地,俄人开矿200余洞,另有人淘金、挖煤,并在呼伦湖、乌尔逊河等地随意捕鱼……
&esp;&esp;再一份呈文上,则写着:洪果勒金、西尼克河、墨和尔图等松树林内,除了俄人擅自伐木劈板外,旗人、民人也曾砍伐木材出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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